主琴守,摄殓和咎安咎,其他cp后面会写,安德鲁第一视角,别喷求求了,多多评论,鸭
1913年5月10日
第五十场游戏/第五十一场游戏
海伦娜今天换了一件粉色蛋糕样子的衣服,虽然看上去有点磨损,但是可以看出她很喜欢这件衣服。(她甚至带了一个兔子形状的甜筒随身物品。)
我已经渐渐习惯了她和伊莱同我一起游戏了。比如伍兹和黛儿医生总是呆在一起,梅斯莫和埃米尔形影不离,庄园里的怪人们钟爱三五成行。
第五十一场游戏
地图:白沙街疯人院
队友:海伦娜,两个新人(一个凶神恶煞的炫耀他的斧头,一个捂着嘴不住的咳嗽。)
醒来时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十字架,我摸到胸口的项链,紧紧的攥着,另一只手行礼,道了一声阿门。
电机就在钢琴礼堂里,我马上跑过去破译,那架在角落里的破烂琴也好像是知道又有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来参加这个不知死活的游戏,自己弹起了诡异的音乐,音乐在礼堂里回荡着,空阔寂静。
突然我看到了在大庭院里同新人绕圈圈的蜘蛛——海伦娜在敲击她的盲杖。新人真正将蜘蛛带去海伦娜身边——找个替罪羊。
我并不担心海伦娜,继续专心的破译密码机。果然不到一刻,海伦娜的密码机破译完成,我紧随其后完成破译。
我跑到病房里开始破译时发现那个病鬼坐在一张床上发呆。
“喂!你在做什么?快点去破译!”
我不由得有一丝火气。
他看了我一眼,摇摇晃晃的下了床,来到密码机前帮我做校准。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他突然开口说道。
“我在里活了很长时间,从孩子变成了青年。”
我没理他,继续破译。那个新人被蜘蛛捆了起来,像只丑陋的虫子似的扭曲起来。海伦娜再次敲击了盲杖,她在破译另一台密码机。
“你不去救他吗?”病人再次开口。
“没有必要。”我有些烦躁了,声音变得粗哑起来。
“但你是个基督教徒……你的信仰不应该让去帮助其他人吗?”他停下了破译,直直的看着我,黑色的眼珠没有一丝光亮,像个人偶一样。
“闭嘴!”我提起铲子向小庭院赶去。
我迅速拆开蛛丝,将那人连同他可笑的斧头一并拉出来。他喘着粗气,面色潮红的可以滴水,我准备离开去找海伦娜时,他突然支起身体像一头不懂分寸的野兽一样撞上我的肚子,刚刚愈合的伤口立刻穿出撕裂的疼痛,但是下一秒我的心跳也剧烈的跳动起来,一团黏糊糊的蛛丝沾在了衣服上。
“怪物!有怪物!怪物!”他歇斯里底的尖叫着,开始不分对象的挥起斧头。我连忙避开,否则我的肩膀可能要裂开 。蜘蛛迅速的将他击倒,我退后一步,在思考是否再救他一次。
“白发怪物!为什么有怪物!我不参加了!我要退出!”
心跳在那一刻停止了,我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不想管他了,立刻用铲子离开,没有心跳后立刻出土,翻窗去找海伦娜。我在那一刻几乎停止了一切想法,回过神时海伦娜正在帮我止血,空气满是灰尘。
我怎么会听了那个煞笔的话去冒险!安德鲁-克雷斯,别和阿尤索那家伙住了几天就染上了他的怪病!你要记住,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你是白发魔鬼,你是不幸,是灾难,是该被火烧死的……他们和你不是一路人,你怎么忘了?
别忘了,别忘了,别忘了鸢尾花。
你要为鸢尾花赎罪。
1913年5月15日
第五十七场游戏
地图:红教堂
队友:伊索,幸运,陌生人
伊索又带着小约瑟夫进入游戏了。那个小家伙在我们旁边挥着他的小宝剑,得意洋洋的样子和四杀的约瑟夫本人十分相似。
夜莺小小姐在我的肩头休息,时不时配合电机的声音叫一声小小的“啾。”这一局很平静的结束了,鹿头和幸运在椅子上聊天,我和伊索一起向他们打招呼后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大厅时,伊索从箱子里拿出十来张漂亮的紫色彩纸递给我。
“有这么多要折?”我数了数,“晚饭前我回去等你。晚餐据说是谢做的,终于不用吃咸鱼派了。”
1913年5月20日
今天是个灾难,我搞不懂今天和爱情到底有什么关系,这个阴森森的庄园里被黏糊糊的酸透了的粉色包裹了起来,显得格外格外的恶心。
我和伊索今天不需要参加游戏,我们躲到了休息室里,伊索在制作新的化妆品,我则帮他裁起卡纸。
“Ring Around The Rosie
Ring around the rosy,
编一个玫瑰花圈,
A pocketful of posies
口袋里装满花朵,
“Ashes, Ashes”
灰烬,灰烬,
We all fall down!
我们都倒下了。”
伊索小声的哼唱着童谣,我感觉有些累,将纸放到桌子上,阳光被床帘挡的严严实,但是暖洋洋的氛围让我情不自禁的靠着沙发闭眼休息。
“Ring Around The Rosie
Ring around the rosy,
编一个玫瑰花圈,
A pocketful of posies
口袋里装满花朵,
“Ashes, Ashes”
灰烬,灰烬,
We all fall down!
我们都倒下了。”
……
【“安德鲁,我爱上了一个不会回应我的人,我卑劣的用劣质的谎言来营造假象,我渴望我低贱不堪的生命被他掌握……安德鲁,我疯了吗?我惧怕看到他,有忍不住去思念,玫瑰的荆棘在我的心里扎根发芽,我的血,我的肉都源源不断的变成供着玫瑰生长的养料,安德鲁,我有罪吗?我害怕……”
安德鲁没有听清是谁在他耳畔细语,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在他梦里哭泣的女人,那女人一声一声的说着爱,爱让她痛苦,爱让她惧怕。
可爱……什么是爱?安德鲁上前拥抱了她,她的头发有着太阳的温暖,她拦住安德鲁,轻声回答道:
爱里没有惧怕……爱即完全,就把恐惧除去。因为惧怕里含着刑法……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
我醒来时,伊索在认真的折黄色的纸玫瑰,想在思索怎样的死亡才是美时一样认真。